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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就能回来了。”“你要做什么!”倒是苏严学先回过神来,对着苏笛一声冷喝。
将刀刃抵住自己的皮肤,苏笛像是没听见苏严学的声音一样,就这样静静地看沈静洲,看她的眼神由惊愕变为愤怒,看她的表情由得意变得扭曲。
口气里带着得逞的嘲讽,苏笛轻声笑了:“不要吗?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爱苏明嘉。”
没有任何皮肉破开的声音,可那柄刀却扎进了沈静洲的心里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如土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。而苏笛只是一如既往地站在那里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,只是一个旁观者,静静地看着这场“经久不衰”的闹剧。
背景的娱乐新闻早在几人没注意的时候换成了王允失踪的消息。沉默片刻后,苏严学张了张嘴,缓缓吐出了一句不容置喙的论断:“你真是越来越失控了……”:
目光复杂地审视着早已长大到令自己陌生的这个女儿,苏严学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:“够了……你先去疗养院待一段时间,然后请人拍一组照片,就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不佳,所以无法回应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。”
“之后,我会找人替你公关,再选个合适的时候接你出来。”
说着,就让手下往苏笛的方向去。
可苏笛的反应非常斩钉截铁,“我不去。”
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,苏严学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不去。”
在苏家的保镖靠近自己前,苏笛已经快步退到了门边,“有病的人不是我。苏明嘉有病,你们有病,该去疗养院的人不是我。”
“你——!”苏严学手中的伯恩山犬项圈骤然收紧。“好,好,好“连说三声好后,苏严学沉下脸来,”苏笛,我今天就告诉你,会去疗养院的人只会是你。”
方才送她进来的保镖又朝她一齐走来,隔着肩膀的空隙,苏笛只能看到沈静洲红透了的眼睛。
在她被关进特设病房前,沈静洲的那双眼里对她是有过期待的,只是她以前误以为那是和她想让苏明嘉活下来一样的期待。
苏笛没有回头,保镖也没有收手,就在苏笛被抓住肩膀的那一刻,原本在苏严学脚边哀叫的小狗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冲到门口,在略显慌乱的脚步声中,苏笛看见苏思珩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保姆带了进来。
苏思珩的出现打乱了在场所有人的脚步,“这个时候带他回来做什么!”
在苏严学的叱问下,保姆慌张地解释道:“少爷看到了车就吵着闹着要回来!我,我也是没办法!”
苏思珩当时就是被黑压压的轿车从母亲身边带过来的,如今看到同样的阵仗,他以为是要带他回家找母亲的,于是哭着喊着要坐车回家。
保姆只听懂了“回家”,于是就这么碰巧把他带回来了。
给保姆使了个颜色,苏严学疾声说:“把少爷带上去!”
说完还不忘交代按住苏笛却不敢使力的人,“把她带上车,去清净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吧。”
谁知这一交代,就出了问题。
看准了保姆准备抱起苏思珩往前走的空挡,苏笛用还握在手中的刀挥开了保镖,然后把刀刃对准了她这个哭花了脸的弟弟。
“别过来!”
到了这一刻,苏严学的脸上才有了山崩之色,“你松开你弟弟!”
看到这个场面,沈静洲卡在喉咙里的冷笑变成古怪的颤音,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:“别拦她,让我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!”
苏笛的手离苏思珩的脖子越来越近,保镖被夹在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