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功劳抢走了。侯兆尹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,他笑着说:“我不姓陆,姓侯,以前常常去简家,你那时随你父亲去了任上,许是没见过我。”
云宁没做声。
孟禹之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,下了结论:“凶手是被简二姑娘制服的,人先带去刑部,京兆府配合刑部审理此案。”
刑部和京兆府抓凶手抓了一个月没抓到,期间还各种给对方使绊子,生怕被抢了功劳,没想到最后的功劳竟然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。这让他们如何能服气?
张尚书之前被孟禹之训斥过,今日又因为抢功差点放走了犯人,他只求孟禹之别想起来此事,即便心里有气也不敢吱声。而且,他记得那日孟相看的人里面就有这个小姑娘,这二人的关系定不一般。
侯兆尹就不同了,他没被孟禹之点过,此刻便说了出来。
“孟相,这般做是否有些不妥?”
孟禹之抬了抬眼皮,看向侯兆尹:“哪里不妥?”
侯兆尹:“简二姑娘是未出阁的姑娘,如果在卷宗上这样写的话恐名声会受损。”
云宁看向侯兆尹。
这位侯大人表面上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,实则是担心这功劳会落到她的身上。
她本不想贪了这个功,可她也不想让侯兆尹如愿。
“不过是如实写罢了,我的名声怎么会受损呢?除非是有人想要故意在此事上添油加醋。”
云宁口中的“有人”指的是谁不言自明。
侯兆尹笑了下。这小姑娘虽然泼辣不讲理,但毕竟还是年纪小不懂事。她不知道,即便是如实写也有很多写法。
“二姑娘,我们京兆府一定会如实写的,不会添油加醋。不过,下这么大的雨,还是荒郊野外,简二姑娘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?这一路上究竟是和凶手在一起,还是和别人在一起?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?这些都不好写在卷宗上吧。”
云宁眼里浮现出来一丝愤怒。
这京兆尹果然还是因为侯三郎的事情记仇了,竟然拿她的名声说事。
不过,他算是料错了。她可没那么在乎名声,而且,此事她可以解释。
她也笑了下,道:“是啊,我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?我明明是和家人一同去了围场,今日围猎结束,我为何会落单呢?侯大人不妨猜一猜。”
侯兆尹笑着说:“你们小姑娘家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呢?”
云宁:“既然侯大人不知道,那我就告诉你。我本来是和大堂姐在一辆马车上,她没有等着我,故意撇下我一个人离开了。她这是要害我啊!大人是京城的父母官,此事又发生在京城,您一定要为我做主!”
侯兆尹心里一紧。
他没想到此事竟然还跟自己外甥女有关。
“简二姑娘和我家外甥女不合,也不能听你一家之言,或许你误会了什么。”
云宁:“围场上那么多人在,侯大人去调查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张尚书原本在看笑话,此时站出来补了一刀:“简二姑娘若不放心的话,此事刑部可以代劳。”
云宁:“多谢大人。”
孟禹之:“不必查了,此事本相可以作证。”
侯兆尹脸上的笑顿时没了。
孟禹之:“前因后果都已明了,侯大人如果想写案宗的话,那就如实写吧。”
侯兆尹刚刚消失的汗水此刻又冒出来了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张尚书:“孟相,下官觉得刑部的卷宗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