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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磕了碰了直接摔上面都容易受伤,卧室,特别是幼崽、老人的卧室,可以再铺一层木板。木板相对软一些,冬天也不会发寒。但厨房等用水用火的地方就不要铺木板了。风浅将修整地面的方法和注意事项都和大家说了。
铺河沙的铺河沙,铺石板的铺石板,人多干活儿快,下雨的第二天,地面也在大家的帮助下铺完了。
第七天,雨停了。地面没干,但不耽误二层的建设和上房梁、铺瓦片。
第一批公共石屋上房梁、铺瓦片,第二批石屋砌二层的红砖。部落恢复了正常的集体劳动,玄也出去巡查狩猎,风浅去营地里看着大家铺瓦片。
九最近白天都是在盐井那边,红羊祭司天天往田里跑,雪晴一个人又看后勤又看工地,时不时还要去砖窑瞅两眼,有些忙不过来,这些天都是风浅在看工地的。
晚上,玄劈好木板,风浅给卧室铺地板,玄做门窗。
玄猜着自家幼崽的性别很可能是亚兽人,幼崽卧室的门窗便特意雕了可爱的云朵和缠枝的花草,花草是兔宝贝的样子,惟妙惟肖,一眼便能认出来。兔宝贝高兴地趴在门板上不下来。
临近幼崽出壳,兔宝贝一天比一天兴奋,它能从幼崽身上感觉到很熟悉很亲切的气息。
第八天晚上,风浅用蚕桑部落给的天青色薄纱糊窗户,并给卧室的窗户挂了窗帘,窗帘用的他自己织的窝窝绒布,厚重不透光。
玄给幼崽做婴儿床。虽然有兔宝贝帮忙看顾,但也不能一出壳就让幼崽单独睡一屋,总要在他们屋里呆一段时间。
“这上面挂上纱,不仅可以防蚊虫叮咬,而且特别好看。”玄一边用爪尖儿雕刻床梁上的花纹,一边跟坐在床上缝窗帘的风浅商量。
风浅看着玄手里那精美的像公主床的镂空雕花拔步床,不禁抽了抽眉头,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欣赏不来这么精致秀气的物件,都这样了还要挂层纱?和镂空雕花的公主床相比,他更喜欢屁股底下的原木大床,简约,结实,实用,这才是爷们的审美。
玄雕了这么个精美绝伦的公主床,他都觉得有些愧疚了。他俩男男恋,他怎么也没法给玄生个女儿啊。
兽人、亚兽人的女儿,他都生不出来。
“不好看吗?”风浅一直没说话,玄不禁回头。
“好看,好看,怎么会不好看呢。”怕说实话伤了玄的心,风浅紧忙笑着找补。别说,配上玄这张脸,公主床也还不错。幼崽若是能有玄一半的样貌,那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再精美的公主床也睡得了。
“我在想用哪匹布,厚的太闷,空气不通,不适合做床帘,天青色那匹又太薄太透了。”风浅自言自语,“对了,还是用天青色这匹,用两层,双层的,不薄不厚刚刚好,轻飘飘的,还好看。”
第九天晚上,两人把空间里的家具都擦了一遍,厨房用具摆在后厨房,桌椅摆在客厅,床头柜、衣架摆进卧室,这回终于像个家了。
风浅兴奋地一跃,跳上玄的背,玄配合地掂了掂,“瘦了。”
风浅攀着玄的脖颈,去咬玄的耳朵,像棵缠人的菟丝花,“那老攻好好疼我啊。”
两人忙着装修屋子,天天干到半夜,天不亮又起来,十几天没亲热,哪经得起风浅这般撩拨。
简陋的浴室还没来得及细装修,温泉水热气腾腾,还没有装窗户的窗口外,夜幕如漆,星子闪烁,伴着哗哗的水声。
夜半,玄终于抱着昏昏欲睡的风浅回了卧室。
风浅晕晕乎乎,声音沙哑,含糊地嘀咕着,“又干到半夜。”
蓦地,意识到自己讲了冷笑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