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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然,真是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啊。这时候哥哥正好路过,云舒月叫住他:“哥哥。”
云鸿祯回头:“妹妹,怎么了?”
云舒月诧异道:“哥哥,你这手臂怎的变得这样粗了。”
云鸿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道:“可能是每天搬石块儿搬的吧。”
他如今只觉得,做活儿越来越轻松了,光他一个人,每日的做活量能换五个白面馒头,六个大鸡腿呢。
家里人吃都吃不完。
云舒月又问:“那哥哥最近,书读得怎么样了呢?”
云鸿祯又挠挠头:“好像,还是没开窍。”
云舒月倒吸一口气:“我倒是觉得,哥哥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。”
今日云舒月一出门,就听到牢城营的门口有人喊她:“有你的信!”
牢城营从前是不替犯人收信的,谁来了这里,一辈子也别想与外界取得联系。
但这信是京里来的,贵人寄的,不敢不给。
云舒月打开信一看,落款竟是苏樱。
“云姐姐,你走后,我每日都很思念你,你等着,我马上出嫁夜郎国,将会路过黔州牢城营,届时我将你假收为婢女,带着你一同前往夜郎国,你不必再害怕受苦。”
苏樱似是列了一应计划,信中说不完全,告诉她等见了面再说。
云舒月看完信抬起头,秋风吹得她发丝凌乱,这都什么跟什么。
她甚至有些怀疑,是不是上天让她去夜郎国来着,夜郎国才是她真正的出路。
江清辞今日起得晚了些,浑身颇有些酸痛,昨晚被大哥挤得厉害。
他踱步回了自己屋,云舒月已经走了。
他默默伸了个懒腰。
就在他打开衣橱准备给自己找件衣服穿的时候,柜门拉开的一瞬,铺天盖地的衣服皱在一块儿决堤而出,给他砸懵了。
第33章 第33章晃晃悠悠,真是迷人。……
不一会儿,他身前就堆起了一座衣服山。
他何曾这样邋遢过。
祈言进来见了这一幕,飞快捂住了眼:“公子,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原本规规整整叠在衣橱里的衣物现在一团乱遭,横七竖八地散落着。
谁来告诉他,是谁给这件月白色深衣扭成麻花状的?
云舒月收着信,活蹦乱跳地上了山。
谭君雅好像出去了,今日并未来上工。
“沈画师,晨安呀。”
沈画师一如既往地不说话,他背后忽地蹦出来一个杜玲珑。
杜玲珑现在还真是每天都来。
云舒月叉腰道:“沈画师,你好没有礼貌!”
她嘟着嘴,两颊红红的。
沈邱便只好道:“云画师,晨安。”
云舒月像是没说够一般,又朝着杜玲珑道:“杜姑娘,晨安呀。”
杜玲珑努了努嘴,话没说出口。
但云舒月只为难沈画师,并不为难杜姑娘,
她摆了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你一直都没礼貌,我知道的。”
杜玲珑脸都气黑了,偏偏云舒月蹦跶着又跑远了。
沈邱连忙转过身哄她:“你别生气,她那个人就是那样的。”
杜玲珑别过头:“我才不会生气呢。”
沈邱支支吾吾道:“那,那你下次见了她,还是跟她问好吧。”
杜玲珑怒目瞪他。